“就是那個叫顧致的,來酒樓吃飯,出手很闊綽的家夥,不知少爺您還記得不。”
聽韓康這麽一描述,吳少天頓時就想起了那個人傻錢多的男人。
之前他還親自去接待過一次,就是因為顧致消費的實在太多了,幾乎可以說是那幾天營業額的最大頭了。
但後來顧致突然消失了,吳少天派人去打聽,才知道原來他的錢花的差不多了,來不起這麽高檔的酒樓了。
“就是那個敗家子啊,我還以為是什麽厲害人物,原來是個吃自己老娘棺材本的敗類。”
“就這種家夥也能入贅柳家?柳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!”
“還有那柳母,真當我吳少天好欺負是吧,今天她要是敢來赴宴,看我不跟她翻臉!”
最後一句話,吳少天幾乎是咬著牙說的,憤怒程度可見一斑。
……
柳家酒樓,後廚。
眾人的神情,已經從剛才的懷疑,變成現在的不可思議了。
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做菜,但是光憑顧致這一手刀工,就已經足夠驚豔到他們了。
要是誰再說顧致是個沒用的廢物贅婿,他們就跟誰急。這都是廢物,那他們這些廚子算什麽?廢物中的廢物嗎?
隻見顧致先用水泡出了雞翅裏的血水,完成第一步去血腥味。
然後在雞翅內麵剖了一刀便於入味後,倒出血水,加入大蔥、薑、料酒醃製,進行第二步去腥。
打了十幾個雞蛋進去,再加入適量醬油、胡椒粉與雞翅混合均勻後,顧致拿出澱粉倒入盆中掛漿。
漿水掛勻稱後,又淋了一勺油,避免雞翅之間黏在了一起。
做完這一切後,他便開始展現起了自己的刀工,也是眾人驚訝的起源。
一斤的老薑、蒜、洋蔥、大蔥、小蔥,被拿了出來。
原本滾動難切的老薑在顧致的手中仿佛變得聽話了一樣,僅僅幾秒鍾的時間,就被他切成了厚度一毫米的薄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