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江不覺淡然的神色,王初一越發的覺得江不覺有意思。他能從江不覺的身上感受到一股遺世獨立、雲卷雲舒的平靜氣息。
到了他這種層次,更別說執掌開陽星印,早已養成了一股獨有的氣勢,這也就是那些所謂強者的氣場。
修為絕頂之人,自身無時無刻不再散發著氣場,修為稍弱之人便會被其影響,混亂其心智。
而今,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的說書人身上的氣勢,竟讓他莫名的受到了感染。
“你與左相張從流是什麽關係?”他並沒有生氣,反而眼裏泛著璀璨的異色反問道。
“左相張從流?”江不覺有些出神,這個名字對於他來說是再熟悉不過。
“正是。”王初一淡淡點了點頭,耐心的說道:“有沒有人說過,你身上的氣息和左相很像?”
“若不是我對張府的事情略有所知,否則一定認為你是他的弟子。”
“是嗎?”江不覺微微一笑,輕呷一口清茶隨即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,道:“不過,這應該都不是重點。”
“內衛和七星閣同時找上我,不會隻是為了請我喝茶這樣簡單?”
“我這人喜歡開門見山,雲裏霧裏的很容易讓人看不清前路。”
“沒錯,原本以為我認為隻是巧合,不過如今看來卻是你有意為之。”
王初一讚賞的微微頷首,心中對江不覺的興趣更為濃厚。
江不覺笑了笑,說道:“其實,假若不是有人求我,我才懶得管這檔子事。”
這時,梁衡秋冷笑道:“是嗎?什麽人求你?你一個說書人,文不能安邦,武不能破虜,又什麽可驕傲的。”
梁衡秋一臉不信的神色狠狠瞪著江不覺,不知為何,她總是看江不覺不順眼。
江不覺不由扶額,看著梁衡秋,心中雖然氣氛,但卻發作不得。
隻好漲紅著臉,翁裏甕聲地說道:“這個關你什麽事,我隻知道我說的是事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