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便是江不覺,那日客棧裏的說書人?”董宛皺著眉頭,眼神不屑的看向江不覺。
江不覺對於董宛的叱喝置若罔聞,雙目凝視著杯中茶盞,淡然自若。
江不覺的雲淡風輕,讓董宛眉頭不禁皺了皺,冷聲道:“本官問你話,為何不答?”
“現在我懷疑你與東郊顧村的一起命案有關。”
一旁的紀清卻是冷笑一聲,撇嘴道:“命案?命案應當由衙門來調查此事。”
“你們內衛又何必狗拿耗子,多管閑事。”
“……你!”董宛頓時氣結,勃然大怒,麵紅耳赤的怒喝一聲,“我內衛辦事,爾等何敢非議?”
“誰是江不覺,我董宛今日便要將其帶走。”
“哼!”紀清不屑冷哼一聲,對於這位因為憤怒而麵目猙獰的內衛毫不客氣的訓斥道:“無緣無故就此拿人,就算是司馬大人來了也不敢如此。”
“你董宛,隻是一個小小的頭目,怎麽幹的呀。”
董宛被紀清這一番話說的一時語塞,臉色漲紅如豬血,卻又發作不得。
紀清這番話著實把掌櫃的嚇了一跳,為了酒家的保全,他隻好硬著頭皮,插話道:“董大人啊,找人而已又何必這番陣仗?”
“我相信內衛是絕計不會冤枉好人的,先讓弟兄們退去如何?”
紀清一聽鼻孔朝天,一口唾沫吐到了董宛的腳下:“呸!惡犬的名號是白叫的?別忘了那些人是怎麽死的,總有一天你要付出代價。”
紀清惡狠狠的說道,對於內衛他實在是沒有半分的好感。
‘惡犬’絕對不是什麽褒獎的稱呼,一切東西隻要沾染到了‘惡’就變得會傷人起來,最好的辦法唯有敬而遠之。
被這般挑釁,董宛那是氣的臉紅脖子粗,但一想到這裏的傳說,頓時就宛若泄了氣的氣球,擺擺手無奈道:“你們退走,這裏我一人足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