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楨聽到溫婉識欲語還羞的語氣,一下愣住了。
緊接著就是鼻息粗重,全身緊繃,他忍不住低頭親上對方羞赧的臉蛋。
“好,婉兒真是越來越懂事了!”
感受水裏不老實東西,溫婉識也是低喘微顫,“陛下,你快管管它。”
“怎麽亂跑呢,臣妾都沒法坐下了。”
“嘿嘿,朕管不住它。”
朱楨替溫婉識捋了捋額前濕漉的秀發。
“陛下騙人,您是天子,怎麽可能管不住它!”
到這個時候,溫婉識已經不再方才的淡然之色。
渾身發軟。
牙齒緊咬。
雙目赤紅。
她胸腔裏的那一隻小鹿不停地亂撞,拚著最後的一絲清明,轉移話題。
“陛下,臣妾的父親,你可曾見到?”
聽到溫婉識說起了正事,朱楨才不繼續逗她,停了不老實的手掌,淡笑道。
“見到了,今日邱一針給朕說了,你父親知道納川街的儒生被毒蛇攻擊。”
“慌得抄起自己的藥匣,就要闖過去給儒生們看病,幸得邱一針認識他,才沒有出亂子。”
“唉,臣妾替父親給陛下請罪,他給您添麻煩了。”
溫婉識說著就要起身出了浴桶,行跪拜之禮。
但是被朱楨伸手拉了回來,“行了,朕知道你父親的性情,不必請罪了。”
“外麵這麽冷,凍壞了身子,朕會心疼的。”
“臣妾謝謝陛下。”
這一次,溫婉識難得地把嬌舌印在朱楨胸膛,以示謝意。
“哈哈,都是朕的親人,不必拘束。”
朱楨摟著心底湧現一股暖流的溫婉識,沉吟片刻再次開口道。
“你父親被關的時間久了,人也閑不住是應該的,況且這一身醫道修為也不能浪費了。”
“朕想給他安排一個職位,婉兒覺得怎麽樣?”
“啊?”
在大手的撫摸下,溫婉識嬌脆酥麻的軟呼聲響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