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了朱楨的問話,房杜漸神色一凜,緩緩地分析道。
“蛇鼠勾結,各有二心,不管逆賊朱永棣承諾的是什麽?但總沒有陛下給予二位王爺的實在。”
“並且朱永棣乃是逆賊,而陛下是當今天子,從明麵的聲譽和公理上,咱們也占著上風。”
“咱們現在做的事情,是把長沙王和吳安王接受聖旨的消息,天下皆知!”
朱楨聽到這裏,眼眸中的亮色越來越多,甚至透露出點點讚賞之意。
當下,他輕輕點頭示意房杜漸繼續說。
“是,這樣不管逆賊朱永棣躲在何處,聽到這些消息,必然會於這兩位王爺生了嫌隙。”
“到那個時候,蛇鼠一窩各自防備,做什麽事情都失了先機,成了散沙。”
“好!房愛卿說得有理,朕明白了。”
朱楨脫口而出,同意了房杜漸的想法。
與此同時,司鳴璋也上前一步作為補充。
“啟稟陛下,師弟說的不錯,這也是臣等顧忌陛下,此刻懲處大乾蛀蟲的原因。”
“不僅僅如此,據微臣和師弟分析,逆賊朱永棣要謀事情。”
“不外乎,兩處下手。”
說到這裏,司鳴璋停頓了一下,看一眼朱楨獲得首肯後,再次補充道。
“要麽啟用京都暗手,對著陛下最為看重的恩科考試下手。”
“嘿嘿,但是這一手暗棋子已經被陛下,連盤掀起,再無疑慮。”
聽到司鳴璋的譏笑聲,朱楨的心情才好一些,再次微傾身體聽下麵的話。
果然,司鳴璋神色一凜,恢複凝重之色。
“眼下這一手全盤覆沒,逆賊朱永棣就隻有一條路要走了。”
“那就是起兵謀反,攻入京都城來。”
聞言,朱楨也是心髒猛地一抽,冷聲道。
“你們能預估出來,他有多少兵力嗎?”
房杜漸和司鳴璋臉色一苦,黯然地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