轟!
聽到李恪的話,寒石瞬間覺得自己如五雷轟頂——實際上他剛剛的誓言裏就有說天打雷劈。
他呆呆的看著李恪,兩股戰戰,心中不自禁地生出一陣恐懼。
‘殿下是怎麽知道我周遭的人都暗示過我,讓我去來這當幕僚的?’
‘這件事情,我們甚至都沒有開口說過啊!大家將業績讓給我也好,暗示我來這裏當幕僚也好。’
‘大家都是在心照不宣下完成的,殿下就算派人去監視我,調查我,也不可能知道這種事情才對吧!’
看著李恪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調查出來,一時之間,寒石的內心愈發恐懼起來。
不過李恪並沒有立刻計較寒石的問題,而是看向另一邊的劉誌遠。
僅一個眼神,李恪就讓劉誌遠的內心寫滿了恐懼。
“我…殿下…我…”
看著李恪,他結結巴巴的,不知道該說什麽好。
看著劉誌遠結巴的樣子,李恪對他露出了一絲淡然的微笑。
李恪說道:
“就像寒石被錢莊的人推到孤這裏以後,就提議孤給錢莊加息,以吸收更多的存款一樣。”
“劉誌遠,你提議孤搞糧食期貨係統的真正原因,是為了讓你身後那些寒門地主,以及申請了占城稻貸的家夥放心吧?”
麵對李恪一語道破自己的小九九,劉誌遠臉色蒼白。
他隻能說道:
“殿下,天下寒門和申請了占城稻貸的商賈,也隻是想安穩一些而已。但他們對殿下的忠誠,天地可鑒。”
“他日若殿下要與士族決裂,我等都會成為殿下手中的利劍,為殿下披荊斬棘,一往無前!”
對於劉誌遠的表態,李恪不置可否。
他將目光投向了羅星。
他說道:
“羅星你倒是沒有和那些鄉下寒門有交集,隻不過洛陽城裏那些從事繅絲織布,染布成衣的商賈,最近似乎都與你有密集往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