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爺,您受罪了……”
委婉回寰女聲中,摻雜著柔美的情義,更是有著一種濃濃的依賴感。
楚清秋有些愣神,匆匆起身手足無措的盯著趙飛燕,不明所以。
“你,為何哭泣?孤好像沒有……”
話未說完就瞧見趙飛燕連連搖頭,雙手捂著臉頰痛哭流涕道:
“對不起太子爺,我真的不是故意賣慘的,趙家一直以來都靠著我,就今日的那趙公嶺父子,其兒子平日裏吃喝嫖賭更是欠下了一屁股爛賬,上一年就有十幾萬兩白銀都被他拿去賭掉了!”
“就這,趙公嶺還是護著他兒子,說什麽這才叫男子風流。”
男子風流?風流那是用來花天酒地,用來肆意揮霍的嗎?
如此風流,怕是那世間最為垃圾的風流吧?
果然,這垃圾永遠就是一群垃圾,永遠都不可能上了台麵。
“嗬,那就是廢物,找什麽理由說這是風流?孤還未曾聽說過誰人風流如此定義。”
凝神落在俏臉上還掛著怒容的趙飛燕,楚清秋來了興致,饒有興趣的伸手捏著她下巴鬼魅一般附耳道:
“趙飛燕,這個仇孤會代替你報的,最起碼,孤能讓你看見那趙公嶺父子落魄之極的樣子,孤要讓他們生不如死。”
當今日得知趙公嶺父子所作所為之時,楚清秋對於這父子二人就準備下手殺掉。
嗬,動了自己的人,能留著?
隨手召來何進,楚清秋吩咐一通,何進躬身而去。
與此同時,趙府之內趙公嶺看著眼前義憤填膺的兒子趙文山,卻也是臉色鐵青,說不出一句話。
‘爹!你不是說已經解決好了嗎?趙飛燕就不可能翻身了,到時候我隻要出麵解決三大家族剩下的問題,咱們以後趙家就是第一家族!’
“如今被說吞並了,那三大家族的人又全部都放出來了,這太子到底是在搞什麽幺蛾子,就一點不在乎禮義廉恥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