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秀帥朗的楚清秋單手拎著長劍,一襲白衣就那麽如同白無常一般站在那裏。
長劍往下滴答著鮮血,臉上更是沾滿了血跡。
楚清秋就那麽站在那笑著,雪白的牙齒上映照著三個人驚慌失措的麵孔。
三人愣住了,錯愕看著楚清秋,倒吸一口涼氣說不出一句話。
這特麽,怎麽辦?!
太子爺什麽時候來了?怎麽都沒有人稟告?
餘光掃去,隻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奴才屍體,還溫熱。
也就是說,楚清秋剛剛為了聽他們說話,直接殺了這群人?!
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?!
“太子爺,您未免太過分了吧?我們幾個可還沒得罪您到了這個程度,您要動手殺了我們嗎?!”
錢大富還算冷靜,陰沉著臉警惕望著楚清秋,寒聲出言質問。
聞言楚清秋也不氣惱,隻是淡然的站著笑了笑,隨手撒去長劍上沾染的血跡推脫道:
“並不是這樣哦,孤的意思是,你們三個人能活著,純粹是因為那群狗奴才隻在乎利益罷了。”
“你們仨的命,孤暫時先留下,但是吧剛剛罵了孤,這死罪可免活罪難逃。”
他說話的時候,雙眼空洞的宛若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。
尤其是剛剛聽到趙飛燕的時候,楚清秋本意是與這仨人坐下來商量商量,可沒想到他們對趙飛燕敵意如此之大。
而趙府門外發生的事情,他也知道,那些人謾罵的話語,楚清秋也知道。
包括,趙飛燕接近崩潰的回懟。
楚清秋怒了,可謂是真的怒到了極致。
在他眼中,趙飛燕已經是自己的女人。
既然是自己的女人,那就絕對不允許被人這般糟踐!
目光落在一側孫老六的臉上,楚清秋隨手就是一巴掌抽了上去。
聲音清脆,響徹房間。
“孤告誡你們一變,有些事情不是你們想說便可隨意說說的,孤從來沒有覺得誰天生低人一等,更沒有配與不配一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