廟堂對弈權利換權利,利益換利益。
楚清秋給出條件,不夠。
“太子爺,您說這些話可就言過其實了,這六部尚書可是高官,若是以戶部尚書來推薦的話,是不是六部不穩?”
“是啊太子爺,舉賢避親!您讓陸玲舉薦,是否有些過了?!”
陸玲默不作聲,低著頭站在那,思索著如何將楚清秋在鐵律上下筆的事情,敷衍過去。
王金濤笑了,滿不在乎躬身道:
“太子爺,老臣以為您如今德不配位,即便是陛下吩咐,那也勉強配得上這太子之位,一腔熱血在鐵律之上留下了筆墨,您果真是有些瘋狂了。”
“不如這般,您領個王爺去邊疆優哉遊哉生活,不比在廟堂之上苦苦堅持來的好?畢竟,這件事傳出去,您的名聲可就毀了!這弑殺惡毒的名號可就落在您儲君名號上了!”
明晃晃的亮刀,王金濤沒有一點回寰的話語,直接就開門見山點破了一切。
就是威脅!
利益官職等等都不重要了,他隻想楚清秋退位,然後殺了他!
自己謀劃了這麽多年,當初生下了幾個兒子之後便直接送給了別人。
設計謀害掉了自己的親兒子,隻為了自己能登上高位!
如今,都死了!
死在了楚清秋手下!
他如何能不生氣!?這是作為一個父親最為基本的憤怒!恨到了骨子裏!
恨不得將楚清秋生吞活剝,恨不得將楚清秋一口一口吃掉!
“太師所言差異,鐵律本就是為後世之君而定,太子爺乃是大秦儲君,便是在鐵律之上留下一道,又有何妨?”
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,東林黨這一次終於站出來了。
李國公靜靜站在陸玲一側,盯著王金濤笑容滿麵。
“太師,這近來沿海各地的鹽商稅率是否低了點,明明人口財稅都上去了,咱們的鹽巴卻是賣的越來越少了,這合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