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如死灰!
他隻是想要錢要點權,威脅楚清秋給點自己協助,將自己任命到了邊緣處。
山高皇帝遠,他樂得逍遙自在!
如今玩砸了,也是自己咎由自取。
癱軟坐在地上,伸手不斷撓著全身,劇烈的癢感更是令他生不如死。
當鋒利的指甲劃破肌膚,滲透出淡淡的鮮血之時,劉新慶恐懼才是更甚。
“對不起太子爺!我不配!太子爺,我真的是要的很少很少了!我真的沒有說出去,這件事很隱秘,從書庫裏偷史書那是要砍頭的大罪!”
楚清秋不說其他,吩咐一道,令其帶著史書去了太師府。
尚小詩又在悲哀之中渡過一夜,待楚清秋離去之時,尚小詩心中的殺意,幾乎到達了巔峰。
目送楚清秋離去之後,尚小詩從旮旯之中摸出了一個玉瓶,死死捏在手中。
楚清秋!我要殺了你!
廟堂之上,本該熱鬧非凡的場麵卻是一度沉寂,呈現出一種詭譎的氣氛。
落針可聞。
“太子駕到!”
何進一聲吆喝,在眾人注視下一步步邁步走入大殿。
四目相對,王金濤笑了。
和藹的笑容掛在臉上,標誌性如沐春風。
隻是那腰板挺的筆直,也是令楚清秋看的有些不順眼。
“呦,孤上朝都無人叩拜了?這還是上朝嗎?要不你們自己商議商議解決政事罷了,孤也就不必來了。”
話音未落,隻見王金濤笑容更甚,當即帶著百官迎頭拜倒。
“臣參見太子爺!太子爺千歲千歲千千歲!”
齊嘩嘩拜倒,無人忤逆。
瞬間,楚清秋不說話了。
“太子爺,並州河東等處幹旱連天,前段時間又恰逢霜凍,種下去的麥子又被凍慘了,怕是明年並州河東等處也不能有分毫糧食提供。”
“整整五年了!自從陛下病重以來便是如此,若是再這樣下去,怕是有朝一日難民真就是逼到了絕路上,恐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