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冤家,本宮的骨頭都讓你折騰酥了。”
李令月躺在公主府的大榻上,半解羅裳,輕弄玉簫。
李知秋站在她身前,抱著肩膀不說話。
這個桀驁的女人,在李知秋一路的苦心折騰後,終於流露出短暫的屈服,彎下腰親身服侍。
直到李知秋心滿意足後,方才開口說道:“這般直接與白馬寺僧人直接發生衝突,公主難道不忌憚薛懷義報複嗎?”
“我雖在隴西,卻也是聽說過薛師傅威名的。”
李令月手指輕輕在李知秋的胸口畫著圈圈,懶洋洋地說道:“本宮召你前來,不就是要對付薛懷義嗎,難不成你還怕了他?”
李知秋冷笑道:“我倒不怕他薛懷義,我就怕公主哪天再把我推出去擋刀。”
“大唐千裏河山,我李知秋自然是哪裏都逍遙去得,可被人推出去擋刀的滋味,終究還是不好受啊。”
李令月笑道:“沒想到白馬將軍的心裏還挺脆弱,倒真是出乎了本宮意料了。”
“李知秋,本宮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。”
二人言談之間,駙馬武攸暨邁步走進了臥房。
見到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,武攸暨下意識問道:“我來的不是時候?”
李知秋心裏一哆嗦。
盡管在隴西就做過一點點心理建設,可當苦主真的站在自己麵前卑躬屈膝的時候,李知秋還是有點招架不住。
這種同時霸淩一對夫妻的感覺實在是......
爽。
或許有羞恥,或許有無恥,或許有愧疚感,又或者什麽其他的感覺。
不管腦子裏千萬種思緒如何糾結廝殺,永遠昂揚的祂是不騙人的。
“殿下,我......”
李知秋轉過身去,麵對著武攸暨,有感覺有些不雅觀,轉回了身。
“知秋,你不必...不必...”
武攸暨腦子也有些短路,話到嘴邊,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,混著眼淚往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