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易那種說法在局外人聽來會覺得我們很熟,至少有過幾次見麵,但事實不是那樣,如果不是我認出他,那我對他就是全然的陌生。
大概,許易在應付姑娘這方麵經驗比較多,所以說話的口氣很自然。
司辰原本心情就不好,這邊看我和許易的模樣又學著陳識那樣瞪了我一眼,有警告的意思在。在我和陳識的問題上,司辰站在陳識那一邊。
許尼亞則不然,他直接開了後麵讓我和司辰坐在後麵,然後自己上了副駕駛,嬉皮笑臉的喊許易一聲哥。
看吧,他們之前真的認識,但從來沒人和我提過。
我看了看司辰,很明顯他沒想告訴我,側過臉往窗外望。
許易把車開到一便利店門口,我們三個下去買東西,我趁機想和許尼亞打聽一下關於許易的事兒,許尼亞大大方方的把一打瓶酒裝進購物筐裏,“他是我哥。”
我說,“我知道啊,那你們怎麽認識的啊?他還會和我們一起去慶功宴?”
許尼亞又放了一打,表情有點兒無奈,“親哥啊。”
我說,“我知道……什麽?”
許尼亞聳聳肩,大概他從來沒有想隱瞞的意思,隻不過我之前沒有問過。但這個消息,我仍然需要時間還接受。
再一次回到車裏,我想和許易打個招呼,又不知道怎麽開口,酒勁一過整個人清醒起來反而沒膽子和自己的偶像說話了,很難得的,我乖乖坐在後麵,一路上都沒再說話,但又管不住自己那些小心思偷偷的從後視鏡裏看他。
從便利店到練習室的路就不長了,許易按了車載音響的按鈕,放了一首歌,鄭鈞的《灰姑娘》。
他從後視鏡裏看我,“聽過嗎?”
我點點頭,很意外許易會聽這種風格的歌,早幾年他也是有一支樂隊的,和陳識他們一樣,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唱朋克,後來出道就被包裝成流行歌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