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新婚燕爾。
祝雲雀從前對這個詞全然沒概念, 也是當晚,她才終於切身體會。
首當其衝的,就是陸讓塵這人, 是真言出必行。
他說讓她見識見識自己有多強, 就真讓她見識,各種花樣,地方,最後還是祝雲雀吃不消,服了軟, 陸讓塵才見好就收。
但話說回來。
陸讓塵也的確舍不得她疼, 更舍不得她哭,更想著和她的生活才開始,犯不著那麽急得慌。
於是事後,他把祝雲雀抱進浴室後衝了個澡, 幫她吹幹頭發。
帝都夏夜不似南城那般悶熱泛潮。
兩人就這麽躺在一個被窩裏,祝雲雀枕著陸讓塵的胳膊,躺在他的臂彎, 被他摟得很緊。
這還是八以來,她第一次感覺這麽踏實。
隻是這男人的心跳聲始終在她耳邊**著, 強而有力, 過了好久,她睡意還是沒來,索性在黑漆漆的夜色裏,就著一點清冷月光,專注地盯著他看。
盯著盯著。
陸讓塵也精神了。
黯淡夜色下, 男人低眸睨著她懶笑,“這麽有精神, 還沒折騰夠是吧。”
祝雲雀纖瘦的指尖在他高聳的鼻尖上順著線條滑下,說,“我在想明天。”
陸讓塵嗯了聲,聲音溫柔,“明天怎麽。”
祝雲雀頓了下,實話實說,“怕你明天回不來。”
她表情莫名正經,“再被人關起來。”
挺不吉利的話。
陸讓塵直接嘖了聲,“瞎說什麽呢。”
祝雲雀眨巴著剔透水潤的眼睛看他,沒幾秒笑出聲,皮得要命。
作為懲罰,陸讓塵幹脆攥住她的手,直朝自己衣擺下麵擱。
之前倆人坦誠相對,祝雲雀哪兒沒摸過,可陸讓塵還是讓她摸,強迫她似的,讓感受他勁瘦有力的腹肌和男性力量。
掌心和柔韌的皮膚貼合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