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林稚和謝函。
這倆人還要從昨晚在酒吧一起喝酒說起。
那會兒陸讓塵跟祝雲雀走了, 林稚難免有點兒惆悵,想著陸讓塵這麽一斷情絕愛的人都得償所願了,她未來還要和別的陌生男人聯姻, 還是那種姓名長相都沒弄明白的那種, 心裏就鬱悶。
剛巧呢,身邊有個看著也挺失落的謝函。
她這人顏控慣了,看到長相不錯的又對胃口的男的,就忍不住動心思。
當然謝函這人也不是什麽貞潔烈男。
成年男女,食色性也, 兩人喝了點兒酒, 借著談天說地的借口,就這麽談到了**。
都是遊手好閑的富二代,兜裏的錢滿得直晃**,也沒個班兒, 自然不像陸讓塵和祝雲雀,早早的各回各家,個忙個的。
所謂幹柴烈火那麽一燃。
倆人這床單直接從淩晨滾到中午, 跟著又睡了一下午才稀稀鬆鬆地醒了。
酒店那邊的包房還沒退,林稚就餓得不行, 直接帶謝函出來吃飯, 結果沒想到,居然能這麽點兒正,讓她碰到陸讓塵。
碰到就算了。
她還一句話給陸讓塵惹黑了臉。
還是在四人在一張桌上落座後,林稚才小心翼翼地問祝雲雀,說, “……你倆昨晚上,真沒那什麽啊。”
這會兒陸讓塵和謝函去前台點酒了。
餐廳最出名的就是洋酒, 個個有講究,有說法,兩人對上眼,也談不上默契還是怎麽,陸讓塵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唇,偏頭說“去看看?”,謝函就一點頭跟著走了。
仗著當下飯桌上隻剩她們倆,林稚無所顧忌起來。
祝雲雀也確實沒想到,多年未見的林稚,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這個。
她稍怔了瞬,說,“哪什麽?”
“就那個啊,”林稚都急了,說,“你倆沒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