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了解得挺清楚啊。”溫歲不冷不熱地說了一句就站起身, “車到了,走吧。”
周肆隱隱覺得她有些不對勁,可是細想想自己確實沒有得罪她, 隻當還是因為丹尼爾的問題,快走幾步跟了上去,“你不用太擔心,晚上還可以和他說呢。”
“我和他INS也互關了,不行就趁熱打鐵約一個瑞士滑雪, 總能談下來的。”
她腳步一頓, 停在原地, “你計劃得還挺好。”
“還行吧。”周肆說著想要拉她的手, 沒想到被一把甩開, 表情也冷了一下,“怎麽?我說到做到,這個客戶我肯定會幫你談下來……”
“你還是有點你媽媽的風采啊,”溫歲回頭看她,“阿肆。”
周肆整個人都凝滯住了,下一秒反應過來她是什麽意思,伸手想要拉她可是快觸碰到的時候又停了下來, “歲歲——”
“你先別說話, ”溫歲幹脆地打斷他,“從現在開始, 到回公司的這段時間你車上好好想想理由,下班以後我給你三分鍾狡辯的時間,說服不了我的話就拜拜。”
他還想再開口, 但是看著溫歲的臉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,點點頭。
“走, 司機到了。”
她說著扭身就走,空****的大廳腳步聲異常清晰,可以聽見周肆亦步亦趨跟在她後麵。
上車自然也是周肆坐在副駕駛,她坐在後座。
溫歲靠在座位上,半闔著雙眼打起了瞌睡。她昨天睡得太晚,一方麵是要找資料,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心裏也沒有底。現在等丹尼爾不在,在車上一晃一晃的瞌睡就上來了。
半夢半醒間,她看向前座的反光鏡,正好對上了周肆的眼睛。
她直接轉過了視線,不想和他對視。
周肆的這件事說嚴重也嚴重,說不嚴重也不嚴重,她其實自己也很矛盾。本質上來說溫歲是很討厭別人騙她的,可是……周肆好像也沒有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