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梓明打開門來看著麵色蒼白的祁司雯,兩個月未見,她消瘦的厲害,他知道她自尊心很強,自從回到上海後他爆出緋聞冷漠以對,到祁家退婚,她隻打過幾次電話來,雖然哭過,但沒有低頭挽留,也沒有上門來怨懟。
時隔這麽久突然晚上登門,必然不同尋常,何梓明隻是望著她,在不知道她的動機之前,他不會顯露出不合適的情緒,隻是不露聲色的抬眸看了看樓上,思忖著這時候依依應該已經回房了。
“你別誤會,我不是來求你複合的。”祁司雯說著這話眼睛不由的有些泛紅了,但是她的自尊不能讓她顯出軟弱。
站在門口的男人沒有請她進去坐,隻是輕輕的歎了一口氣。兩個月未見,他好像更加的英俊成熟,她想在他的眼中找出一絲愛過和不舍的蹤影,可是隻有她看不懂的眸光,這個男人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,想到這裏她難過的不能自己。
“我本以為你跟一般的公子哥不一樣,認真,勤勉,專一,有擔當,看來隻是我太年輕不了解男人罷了。”她揚著頭說,“其實男人都一樣。”
“不一定,總有好男人的,隻是我不是。”他終於開口,嗓音低啞,帶著一絲自嘲的輕諷。
“你倒是坦誠,這兩個月來哄也不哄,見都不見,解釋都懶得解釋,我們兩年多的感情在你心裏就這麽不重要嗎?”祁司雯說著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。
在穎城為母親守喪的她看到了何梓明的桃色新聞,雖然以往他雖然也會有一些緋聞,每次他都會在第一時間跟她解釋,是處於應酬的無耐之舉,雖然祁司雯也會不高興,但是生意場上的年輕男人很難不出去應酬的,有次她沒有打招呼直接去他應酬的餐廳外等他,親眼看到跟他一同出來的漂亮女人千嬌百媚的想跟他一同回家,他很紳士的讓司機把她單獨送走。那時祁司雯就覺得他是可靠的,是與其他風流成性的男人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