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些高管們走進辦公室畢恭畢敬的跟繁夏匯報工作,繁夏翻看著報表,表情認真嚴肅,容修心裏莫名的生起了一種莫名的榮耀感。
此時此刻,容修終於能夠體會到,為什麽有些運動員得了獎,她們的丈夫有時會比運動員還要激動,因為那種對妻主的強烈的歸屬感,會讓伴侶產生出一種與有榮焉的感覺,仿佛她們本就是一體的。
容修默默退出了辦公室,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容總。”電話裏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,背景音是仿佛還有另外一個女人被捂住嘴掙紮的雜音。
容修冷眸微微一眯,冷冷說道:“把她給我扔出國,我不想在國內再看到她。”
“是。”電話裏的女人應道。
背景裏的女人掙紮的更加厲害,可是再厲害也不是好幾個人的對手,再掙紮也無濟於事。
這次隻是殺雞儆猴,目的就是為了做給容嫤看,警告她下次如果再敢挑唆傅楠找繁夏的麻煩,下一個被扔出去的就是她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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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繁夏開完會,已經快要下班了,她套上一家厚實的外套來到莊念麵前:“包間定好了嗎?”
莊念點了點頭。
繁夏現在身居高位,應酬自然是免不了的,以前繁夏沒來時,都是容修一個人應酬,擔心他一個男人在外頭不安全,莊念每次都會給容修擋酒,然後親自把容修送回別墅,這一天的工作才算結束。
可是商場的應酬哪裏是單純擋擋酒的事情,這個社會終究還是女人占主導地位,每次應酬都會喊好些個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男人,一個個濃妝豔抹,穿著那叫一個不堪入目,莊念都覺得沒眼看,可偏偏還沒辦法,誰讓人人家是客戶呢。
有時候趁著容修不在,那些女人還會對莊念出言調戲,得知他結婚了,才一臉失望的收回鹹豬手。
現在繁夏接手了公司,同樣都是女人,她就比容修如魚得水多了,生意也談得快,而且還不用莊念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