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,繁夏都沒有再關注溫明月的事情,可是溫瀾生不死心一遍又一遍的打電話,下了班就去公司樓下攔她堵她,甚至也沒有從家裏搬出去。
繁夏煩不勝煩,直接躲到了容修的家裏。
誰知半夜十二店,繁夏收到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,她本不想接,但是那電話一陣借一陣,大有她不接電話,就不罷休的意思。
別說睡在她旁邊的容修,就連一隻眉都被吵醒了,從樓下跑到二樓,推開虛掩的門跑了進來。
“又是溫瀾生?真是胡攪蠻纏,打電話也不知道挑一個好一點時間,就知道打擾你休息。”容修聲音倦懶沙啞,揉了揉惺忪的眼,軟綿綿的靠在她身邊,吐槽的話裏透露著對溫瀾生的貶損。
“不理他。”繁夏想了想還是沒有借這個電話,正要把溫瀾生的電話號碼拉進黑名單,就看到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了進來。
她有些奇怪,但還是接過了電話。
電話裏的聲音是陌生的男人聲,聲音很急:“請問您是繁夏小姐嗎?”
繁夏靠著軟枕,打開了床頭燈:“是我,怎麽了?”
“溫瀾生先在他割脈自殺了,現在正在急症室裏搶救,他嘴裏一直念叨著您的名字,我用他的手機給您打電話您一直不接,沒辦法了才用自己的手機打的,他現在情況很不好,您快要醫院看一下他吧,我們醫院的地址是*****”醫院的工作人員急促的說道。
小護士的聲音在安靜的深夜裏鮮明而突兀,容修迷蒙的睡意瞬間清醒了一大半,他屏息斂神,看著軟溶溶的暖橘燈光繾綣的繚繞在她周圍,一陣陣的痛在他的心裏絞動,恨意在心底磋磨。
這個溫瀾生,竟然用這種下作的惡心手段逼迫繁夏去看他,真不要臉!
“好,我一會兒到。”繁夏聲音低沉沉的,掛斷電話後下了床,脫下絲綢長裙套上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