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西燕一問,她又馬上警覺地坐下了,兩眼盯著舞台方向,一動不動。
西燕也跟著望過去,她沒發現什麽,“你看什麽呢?”
“看一對奸夫**婦!”唐致咬牙切齒,還沒到家呢,提著行李就來了,真是急不可耐啊,小妖精使的什麽魔力;我姐累得要死,去掙錢,連出來玩的力氣都沒有,你在這兒可找到好去處了,和小三兒眉來眼去!
“哪呢?哪呢?在哪呢?”西燕忙著伸長了脖子張望,像一隻放哨的狐獴。
被唐致一把按住,“你小聲兒點,別暴露!台上那人,你不認識?”
西燕又定睛看看,吃不準,“我哪認識酒吧的歌手,我都沒來過。”
“徐麗娜!”唐致睇她一眼,恨鐵不成鋼。
“啊!……”真是駭人聽聞。
這時,順著唐致說的“奸夫”方向,西燕也認出了“熟人”,“怎麽樣?熟不熟?”唐致咬著耳朵問她。
西燕點頭,“熟。”她終於反應過來,“我拍照吧,有圖有真相。”
“拍!”
唐致說拍的功夫,楊帆把一束夜玫瑰和一隻手提紙袋同時拿出來,放在小小的桌麵上,看來是準備了禮物。
“我草!”唐致瞟了一眼麵前喝了一半的啤酒瓶子,用力壓著噴湧而出的怒火,胸口起伏的厲害。台上唱的一首動感十足的歌兒,是有生以來聽到最難聽的。
楊帆大概沒這麽想,曲終,他抬手鼓掌,台上的歌手連謝幕的動作都沒顧上,就從小舞台上一步跨下來,朝著他驚喜道:“帆哥,你真的趕回來了!”
“是啊,我提前走,說了要好好感謝你嘛!”楊帆笑著,看她坐在自己對麵,“我準備了一點小禮物,不知道你喜歡什麽,請那邊的女同事幫忙挑的,你看看。”
他把卡地亞的盒子推過去,他斟酌再三,覺得這麽大的忙,值得貴重一點的禮物,挑了一塊腕表。特別是他先前還懷疑人家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