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京堯從背後圈著應碎, 帶著她仔仔細細地洗手。
涼水衝洗著她的手,但應碎仍然覺得掌心不斷傳來燙意,灼燒著她的手心, 水流的涼意絲毫無法緩解一分。
一想到剛剛某人在最後……的時候,她嚇得就要縮手,他偏偏很壞,大手箍著她的手, 不讓她跑,應碎就覺得心跳一邊收緊一邊加速。
手上的燙意似乎隨著血液傳遍全身。
混蛋。真是個混蛋。
陸京堯在後麵, 薄唇抿成一條直線,眼皮半闔著, 眼梢隱約還有剛剛抒解之後的快意。他視線一側, 就注意到應碎耳根子粉粉嫩嫩。他的目光又深了幾分, 恨不得上去狠狠咬她一口。
不過剛剛已經嚇過她一次了, 他還是得悠著點, 別到時候收不住了,又得辛苦她的手了。
“陸京堯。”
“嗯。”他清而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“還生氣嗎?”
“嗯。”他又是隻嗯了一聲。
“我都幫你那什麽了,你就別生氣了, 行不行?”應碎和他打商量。
“不行。這是兩碼事。”陸京堯麵不改色地回答她, 似乎一點都沒有講和的餘地。
“那你要是繼續生氣的話, 我就回去了。”
“回吧。”他不吃這套。當然,主要還是心裏麵篤定了她就是嘴上這麽說, 不會真的走。要是她真打算走,那他可能會考慮把某人欺負得下不來床,想回去門都沒有。
“陸京堯, 床頭吵架床尾和,你怎麽軟硬不吃?”她抱怨道。
“床頭吵架床尾和的那是夫妻, 我跟你又不是。”陸京堯嘴角微微彎起一點弧度,又強忍著壓了下去。他關掉了水龍頭,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手。
擦完以後,陸京堯轉身就打算出去。
“陸京堯。”
陸京堯身體微側,“怎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