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以後,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休息,應碎一心都在崽子身上,陪著它玩。
崽子的毛發很好, 又黑又亮,毛茸茸的,和當年應碎看到的那隻瘦小的、可憐兮兮的樣子完全不同,也難怪一開始在陸京堯朋友圈看到的時候, 她完全沒想到它就是當年路邊被人拋棄的小狗。
一邊的陸京堯卻是被忽視了。他一手搭在應碎身後的沙發上,斜著眼看自己養大的崽子。
沒良心的兩個家夥。
陸京堯把手握成拳, 放在嘴邊,假裝咳了一聲。
崽子的兩個爪子此刻正攀在應碎的鎖骨位置, 聽到陸京堯的一聲咳嗽, 停了下來, 轉過頭, 看自己的主人, 兩隻爪子緩緩滑下來。
陸京堯望向崽子兩隻爪子放著的地方,嘴角一抽,伸手就把崽子撈過來, 放到自己腿上, 聲音有點咬牙的意味, “老子都不敢碰的地方,你這隻色狗想幹嘛。”
應碎聽著陸京堯對著一隻狗吃醋, 有點哭笑不得,又覺得陸京堯吃醋的這勁兒讓人喜歡得緊,笑話他, “陸京堯你不去釀醋有點可惜了。”
陸京堯揉了揉崽子的腦袋,順它的毛, “我一個人可釀不出來。畢竟能有本事讓我吃醋的人也就是你了。”
“哦,這樣啊。”應碎的頭靠在陸京堯寬大的肩膀上,“那我們以後要是窮了,可以去開一家夫妻醋店。”
陸京堯眼皮微起,看向靠著自己的人,呼吸也重了一點,“夫妻?”
應碎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個什麽詞,眼神飄忽,“你聽錯了,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應碎說著就要站起來,陸京堯攔腰擋住她的去路,把人拉回自己的懷裏,“什麽我聽錯了,你當我是七老八十了,聽力很差嗎?”
陸京堯一隻手抱著崽子,一隻手箍著應碎的腰,湊過去親了一下應碎,然後湊到她的耳邊,“夫妻。誰是誰的夫,誰是誰的妻,你說清楚了,我就讓你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