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的聲音透著一股錙銖必較的暗示。現在她欺負他, 等會或許形勢就會改變了。
可應碎作精屬性上線了。好不容易有一次反擊他的機會,再說了,這次他上當之後, 以後肯定不會再上當了。
陸京堯的手被她綁得牢實,畢竟這結是王叔教的,哪裏能輕易掙脫得了。
他手臂的肌肉線條流暢,黑色領帶綁了幾圈, 別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澀味。
應碎又下去了一點。
陸京堯額角的汗已經落在濃黑的眉毛之上。他受不住了。
惡狠狠挺、身。
“唔。”
應碎頓時睜大了美眸,水汪汪的大眼睛藏不住的訝異。
她的手攀在他的肩頭, 頓時無力。
陸京堯意識到她被收繳。看來他剛剛直擊她的要害了。
他趁機哄她,好聲好氣地跟她說, “遂遂, 你現在鬆開, 就什麽事情都沒有, 再晚點, 可就不給你好果子吃了,嗯?”
應碎抬眸瞪他,緩了一會, 決定見好就收, 不再作死, 沒好氣地給他解了領帶。
領帶剛被鬆開,應碎很有數地往一邊跑。奈何陸京堯手長腿長的, 一把拽住應碎的手臂,把人給拉回來。
“陸京堯,你怎麽騙人!”
他覆她之上, 柔軟的額前發垂落,撓得她額頭發癢。陸京堯微彎著食指, 指尖沿著應碎的麵頰往下,緩緩的,被勾劃之處仿佛開了口子,密密麻麻的小蟲在口子之中輕輕啃噬。他緊著嗓子問,“遂遂,好玩嗎?”
“不……不好玩。”應碎感覺到周圍危險的氣息,聲音一下子弱了下來。
“我覺得挺好玩的。遂遂不想試試?”他的目光灼熱,滾燙,燒得她心尖似乎要焦了。
應碎眸眼顫著,皺著自己的臉扮可憐,“你……陸京堯,阿堯,我下午還要出門,現在不想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