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情和性我分得清楚。”陸聞笙彈開打火機蓋子，橘藍的火苗和煙頭短暫地接觸，火光在他指尖明滅。
他繼續說道，“之前幫她是為了得到她，兩性之間不就講究個你情我願，這樣才能愉悅。今晚也不算是給她解圍，人畢竟是我帶來的，發生這事兒就是打我的臉。至於查案，我說了，就算是一種補償。”
季司禮沉默了一瞬，“聞笙，如果陸星婉回來……”
“沒有如果。”陸聞笙很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，“兩個月的時間，我要知道那兩個答案。”
季司禮失笑，“兩個月？你真是看得起我。”
陸聞笙指尖銜煙，呼出一口白霧，“我相信你的實力。挺晚了，睡了。”
說完，他掛斷電話。
煙灰缸裏的煙蒂一支接著一支堆砌成小山。
陸聞笙回想季司禮問他是否對虞晚產生感情，他又認認真真地思考一遍。
答案是，沒有。
他眸光淡了淡，起身離開。
煙灰缸中的煙頭並未完全滅掉，徐徐白煙升騰著，不久最後一絲煙霧化為虛無。
翌日，周家千金周薇夜戰兩男的新聞登上了熱搜。
周家動用了不少的財力人力才將熱搜撤掉，但是視頻和照片還是被私下流傳。
一時間，周薇從清純玉女變成了清純欲女，成為了上流圈子裏的笑柄。
周氏集團的股票在開盤二十分鍾後直接跌停，損失慘重。
周父周成勃然大怒，狠狠將周薇教訓了一頓。
“不要臉的東西，你這是得罪了什麽人？”
周薇知道釀成大禍，才將買視頻在宴會廳播放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周成氣的差點心髒病發，“一定是陸聞笙做的。”
周薇驚訝道，“陸聞笙？怎麽可能？”
周成哼了聲，“怎麽不可能？你動了他的人，他查出是你做的而報複你不是輕而易舉？我怎麽生了你這麽個蠢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