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感受著男人炙熱的目光,掌心的灼熱也讓人難以忽視。
她臉頰發燙,手指倏地收緊。
男人一聲悶哼,鬆開她的手,“這麽用力,壞了你用什麽?”
虞晚顫著眼睫,趕緊抽回手,“你、你怎麽能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?”
陸聞笙抓著她的雙手舉過頭頂,“說算什麽,重要的是我還會做。”
他俯身吻住女人的唇,鼻腔哼出無比滿足的喟歎。
柔軟、甜美,他喜歡這種滋味。
陸聞笙的吻技很好,虞晚很快便被他吻得七葷八素。
男人的手觸碰著她敏感的肌膚,引得她身上起了一層層的顫栗。
他坐直身體,雙手將虞晚抱起,跨坐在他的腰間。
“摟緊我,嗯?”
虞晚偏過頭不看他,“我不要。”
陸聞笙攬著她的腰肢,“那一會兒你可別後悔。”
“我才不……啊……”
雪白的牆壁上倒映著男人健壯的身軀和女人嬌媚的曲線,握著那截小蠻腰的雙手手背青筋暴出,女人及腰的長發隨著動作肆意**漾著,完美詮釋了力與美。
虞晚這時候是真的有點後悔沒有摟緊男人,她感覺自己快被撞碎了。
前半夜睡不著,後半夜是徹底的昏死過去。
就連陸聞笙抱著她去洗澡,她也沒有印象。
陸聞笙紓解後,神清氣爽,他吻了吻女人紅腫的唇,才離開主臥。
虞晚再醒來時,已經日上三竿。
她抓了抓頭發,回想起昨晚她問陸聞笙帶虞朵出席壽宴,是不是他還在腳踏兩隻船?
陸聞笙怎麽回複的?
他說帶虞朵出席是因為她還在風口浪尖之上,不能帶她出門,而且他還不想找其他女伴,隻能讓秘書出席。
虞晚覺得他說的沒什麽問題,但又覺得有種詭異感。
虞朵不可能不向陸聞笙示好,陸聞笙也不可能不了解對方的心思,卻又縱容地將她安排在身邊,這是為什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