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什麽時候才能想抱就抱呢?◎
雲桉聽完赫凱的話, 拿著叉子的手悄悄攥緊。
他希望他的父母能像他和她這樣嗎?
那他的意識,他和她,就像叔叔阿姨那樣, 是一對嗎?
雲桉深呼吸, 揚起了唇角。
“吃啊”,對麵已經動刀叉。
雲桉害羞地嗯了聲,叉起一塊牛排, 借著張口咬肉,肆無忌憚地揚開了唇角。她的笑容太大,以至於那雙剪水曈也彎了起來。
好奇怪,他煎的牛排居然是甜的呢。
她沒忍住,嘴巴裏跑出一聲笑。
“你在傻笑什麽?”
赫凱不解地看著她。
雲桉晃著手裏的叉子, 笑道:“笑這個牛肉很好吃。”她看著他,又鼓了鼓勇氣, 誇他,“沒想到你還會做菜,好厲害。”
“還行”,他立著叉子抵在瓷盤邊緣,閑散道:“隻要牛排好, 拿腳煎都好吃。”
雲桉差點一口牛肉沒吐出來。
這都什麽跟什麽啊!作為一個豪門子弟,他有時候講話未免也太街頭痞子了點。
雲桉拿餐巾擦嘴,好奇看他。
與正襟危坐的她不同, 他懶懶塌著肩,一手拿著叉子, 另一手敲著桌子, 完全坐不住的樣子。
他和她坐同桌時也這樣, 永遠坐不住, 老有小動作,轉筆、轉手機、轉飯卡。
尤其背書的時候更是,一腳踩在桌子橫杆上,另一腳敞出過道,晃著椅子像坐在太師椅,然後她的筆、鑰匙扣、尺子都有可能被他隨機拿在手裏玩,無一幸免。
雲桉其實想要抗議。
不過那會和他不熟,她還指著他配合背書別拉她下水一塊抄書,所以對這位紈絝同桌都是心裏暗暗吐槽。
不過現在嘛,關係與日俱增,她早就不怕他,甚至有些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有恃無恐,問他,
“赫凱,你其實會不會有點多動症?”她吐槽。
誰知他還真的回答她,“沒有,醫生說我隻是有點好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