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911 疾馳在公路上,往距離最近的醫院開去。
岑瀟坐在副駕上,一邊抱著那瓶路易十三至尊版,一邊用餘光偷偷打量陸平川。
他一手掌著方向盤,一手握著掛檔器,繃緊的下頜線暴露了他的情緒——岑瀟覺得,此刻但凡有顆火星落在他頭上,他就該炸了。
她想告訴他,自己隻是崴到了腳,沒必要去醫院。但一想到自己剛才裝得那麽疼,還是閉了嘴。
腦中的白色小人跳出來,一邊揮舞著她的仙女棒,一邊說:看,玩脫了吧?
岑瀟有些不服氣,無意識地擰了擰酒瓶的瓶蓋,卻發現路易的服務還真挺周到的,連酒都替她開好了。
她沒費什麽力氣就打開了酒瓶,揚頭灌了一大口白蘭地,接著發出啊哈的感歎聲。
聽到她喝酒的動靜,陸平川扭頭看過來,語氣冷硬道:“你幹什麽?馬上到醫院了,還喝什麽酒?”
岑瀟壓根不理他,舉起瓶子又是一大口。
陸平川急了。他一邊觀察路況,一邊打著方向盤,將車停在了路邊。
“別鬧了。”他放軟了聲調,伸手就要去拿酒瓶。
可岑瀟靈活地側身躲開,作勢就要繼續喝。陸平川幹脆解開兩人的安全帶,探過身去,將她整個人圈進懷裏。
岑瀟試著掙脫,卻發現他將她手臂向上對折,困在自己與他的胸膛間。酒瓶子就這麽歪在她的肩膀上,她伸了伸舌頭,卻連瓶口都碰不到。
粉紅的舌頭就這麽探出來又縮回去,陸平川看著,憋在心中的怒氣頓時化為翻湧的血氣。他一低頭,就捉住了她的唇。
辛辣的酒味更加刺激了陸平川。他像猛獸撕咬獵物一般,粗暴地撬開她的齒關,微冷的舌就這麽滑進去,肆意地探過每一處角落,貪婪地攫取她的氣息。
這不是歡愉,這根本就是懲罰。
岑瀟被迫仰頭,眯眼看他,就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,終於找準一個時機,照著他的下唇,就這麽咬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