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c國待了一個星期, 他們一家三口回國了。
從機場坐車回家,季莞爾第一時間去看望南瓜,南瓜體型依舊肥胖, 這幾年越來越佛係,對他們都愛答不理,經常譚在窗台上曬太陽。
季莞爾把它抱起來,在沙發上坐下,說道:“南瓜,有沒有想我?”
南瓜沒什麽反應,尾巴倒是甩得很歡, 左右搖擺著。
滿滿站在季莞爾前麵, 被它的尾巴掃了一下臉蛋, 癢癢的,她“咯咯”笑了起來,“搖尾巴代表著開心,它想我們呢,媽媽。”
“是啊。”
謝宴清先上樓去了,季莞爾回房後見他在收拾行李, 幫忙把衣服掛起來。
季莞爾有很多衣服, 有她設計的,其他品牌方送的, 還有她自己買的。別墅的衣帽間不小, 但是她的衣服越積越多後就放不下了,連謝宴清那邊的衣櫃都占了一半。
中間掛衣服的杆子已經很難塞進去衣服,於是她把它們折疊起來放到另一個櫃子裏。
謝宴清從行李箱裏找出兩人的圍巾, 把季莞爾的那條遞給她, 季莞爾沒空出手來接, 讓他先放一邊,謝宴清就把它放在她旁邊的架子上。
羊毛圍巾麵料柔軟爽滑,謝宴清又是隨手一放,它掉下了一個角,接著整條圍巾都掉在了地上。
季莞爾沒看到,不小心踩到圍巾把自己絆倒了,“啪嗒”一聲掉在了地上,腦袋磕到了身後的櫃子。
謝宴清聞聲看過去,伸手試圖把她扶起來。季莞爾摔得眼冒金星,哼哼了兩聲,根本使不上勁。
他幹脆打橫把她抱起來,讓她坐在櫃子的隔板上,幫她揉著後腦勺,“怎麽摔著了?”
“被掉在地上的圍巾絆倒了。”她指著地上的圍巾,可憐兮兮的,還帶著怨氣。
謝宴清看她和圍巾較真的樣子,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季莞爾拍打他,“你還嘲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