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他不能沒有她。◎
葛問蕊問她什麽意思。
司嘉卻隻笑了笑, 沒有回答,又對著鏡子補了個妝,然後和她擦肩而過。
回到包廂的時候飯局也接近尾聲, 有人不想太早回家, 提議去唱歌, 張昊然很有眼力見地沒問陳遲頌,直接來問的司嘉,被她興致缺缺地婉拒。
她現在隻想回去洗澡睡覺。
腿間總覺得還有黏膩感。
陳遲頌察覺到旁邊斜過來的幽怨視線, 勾了勾唇, 直接帶她離場。
與此同時李亞雯問葛問蕊去不去,她搖頭說有點累了, 就不去了。而後目送一行人浩浩****地離開, 鬼使神差地按了下到B1層的電梯,像個卑劣的偷窺者, 站在停車場的暗處,眼睜睜地看著司嘉和陳遲頌從另一台電梯裏出來。
司嘉全程低頭在看手機, 不看路,整個人幾乎是被陳遲頌攬著走,他在跟她說著話,她卻愛答不理, 直到陳遲頌不知道說了什麽,她才抬頭瞪他一眼,沒好氣地拍掉他摟她腰的手, 而陳遲頌笑出來, 有點壞。
到車旁的時候, 他先拉開副駕駛的門, 右手搭著門框, 把司嘉護上車,幫她係好安全帶,然後從車頭繞過,到另一邊上車。
車燈很快亮起,那輛賓利穩穩地駛出停車場。
陳遲頌帶著司嘉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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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晚,離凱緣公館五公裏外的酒吧,葛問蕊沉默地坐在角落裏,麵前已經倒了一排酒瓶,卻還在麻木地灌著酒,意識已經迷離,心髒卻還是痛得無以複加。
短短兩天,讓她八年的努力和付出全部淪為一場笑話。
可她到底做錯了什麽。
陳遲頌就像一束光照進她暗無天日的生命,讓她第一次有了翱翔的渴望,見過光亮的人,又怎麽會甘心再回到黑暗裏。
她又有哪點比不上司嘉。
烈酒灼過喉嚨,周圍的聲噪震耳欲聾,她安靜地坐著,一身打扮也在這種靡靡之地顯得格外突兀,很快就引起兩個男人的注意,圍過來,沙發跟著彈動一下,左右肩膀分別搭上一隻手,笑眯眯地問:“美女一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