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召搖了搖頭說:“想等你一起吃的, 你平常都這麽忙嗎?”
靳卓岐一邊拆著外麵包裝一邊說:“最近有一個競標,還有跟MT的合作,在跟項目組對接。有什麽忌口嗎?”
聶召又搖頭:“我都可以。”
食堂的菜麵向沒有五星級餐廳那麽精致漂亮, 口味卻更符合大眾的喜好。
對聶召這種在前兩年走南闖北隨便湊合的人,對餐食已經完全不挑了。
休息室有些安靜, 聶召側過頭, 才瞧見靳卓岐正捏著筷子盯著她看。
聶召不明所以看向他,用手背蹭了下嘴角:“怎麽了?”
靳卓岐移開目光, 低垂著眉眼說:“沒什麽。”
或許是當年對聶召艱難吃飯的樣子記得太深,即便是現在她吃飯很慢, 咀嚼的時候像隻小倉鼠,看上去還是有胃口的。
起碼餓了知道吃飯。
剛才的畫麵, 隻是讓他無法控製地想到了在台海, 她連餓都不知道, 吃一點東西都想吐,每次的進食隻有看著他才能勉強增多一些, 好似那些東西都是為了他吃下的。
讓靳卓岐常常覺得心疼。
靳卓岐沒什麽胃口,一共也沒吃兩口。
聶召吃了半飽,把目光移到放在遠處工作桌上的玫瑰花上,整個工作室都是冷色調,鮮紅的玫瑰花成了渲染這裏的唯一色彩,以幾近刺目的顏色闖入視線,讓每個會進入這個休息室的人無法忽視。
“靳卓岐, 你今天早上怎麽了。”
靳卓岐在她的視線中起身收拾餐食盒,沒看她, 輕描淡寫的:“什麽怎麽了?”
聶召聽著他明知故問:“你知道。”
靳卓岐聲音聽不出情緒:“被你拒絕我還要死皮賴臉送你,這才是你想看到的嗎?”
“聶小姐追人追的未免太舒服了。”
聶召盯著他沒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