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召說完, 靳卓岐一直也沒動靜,之後掐滅了那根煙,伸著長手把遠處的燈給關掉了。
瞬間, 臥室變得一片漆黑,隻有窗戶外的微弱霓虹透進來, 才能看清一些模糊的影子。
聶召鬆開抱著他腰的手, 首先揭開被子躺在**,安安分分側著頭看著靳卓岐。
過了幾秒, 那個模糊的背影微晃,跟著躺在了旁邊。
或許是因為過了太久, 旁邊的氣息有些陌生,此時唇齒之間還殘留著剛才那個過分炙熱的吻, 以及睡在他**, 鼻息間滿是男性特有的味道, 好似被他包圍在懷裏。
也就拘謹了幾分鍾,她想要說些什麽, 又不知道要說什麽,猶猶豫豫之間,困意席卷而來。
聶召的生物鍾在今年被調節得極好,基本都是準點睡覺。
朦朧之間聽到靳卓岐側過頭問了一句。
“要開燈嗎?”
她一半在夢裏,一半在夢外。
腦海裏都是靳卓岐的聲音。
她閉著眼語氣咕噥:“不用。”
“卓哥,晚安。”
***
次日醒來,一覺睡到了早上八點半。
她今天不上班, 鬧鍾也就沒響,她睡眠算是很輕, 也不知道靳卓岐到底用了多小的起床聲音才讓她睡得如此安穩。
坐起身的那一刻,聶召忽然覺得肚子有些脹痛, 她皺緊眉揉了揉腹部,意識到了什麽,眼睛都睜大了幾秒。
隨後忙不迭起身把薄被掀開,中間一團紅色血漬。
“操。”
聶召抓著頭發,有些崩潰地盯著那抹紅色看,立馬下了床,站在床邊把床單給扯了下來。
不知道洗衣機好不好洗,聶召在客房找了個洗臉盆跟洗衣液,又脫了褲子衝了個澡之後,蹲在浴室手搓了兩個小時才完全洗幹淨。
洗了大概有四五遍,如果能曬幹,就不會被發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