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Philip島回國後,寧瀟又多了個求婚戒。
她飛速換上了新的,把之前那枚戒指收了起來。原因無他,跟在紐約收到的蛇戒相比,新的這枚要素淨低調不少。
在回程的飛機上,寧瀟思考了一路,最後還是把人搖醒多問了句。
“雖然我覺得我們想法肯定是一致的,”
寧瀟笑眯眯地晃了晃手:“但我還是確認一下,這個消息暫時不用散播出去噢?我想還是得循序漸進,對吧?”
池蔚然困倦地抬了抬眼,花了幾秒消化問題,慢騰騰道:“循序漸進?不是已經循二十年了?”
寧瀟:……
“二十年?!”她掰著指頭給人講道理,“你怎麽不從盤古開天辟地開始算,我們什麽時候才開始談的啊,還沒倆月呢吧?別人不說,大哥那邊我怎麽解釋,他問我你們發展到哪步了,我說啊,我們要結婚了。我哥高血壓要出來的!要不你自己去跟他說?”
本意是想讓他知難而退,沒想到池蔚然倒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。
“好。”他撐著太陽穴看著她,笑了笑,“那肯定得說啊,這事又逃不掉。”
寧瀟腦袋都大了,猛地抓起可樂一口氣灌完。
喝完以後,她重新循循善誘道:“不是,那也得給人個緩衝啊,我們可以先說談了這事,然後再慢慢——”
“行。”池蔚然忽然答應下來,捉過她的手十指交握,“再休息一會兒。”
“好。”
寧瀟剛想閉眼,想起什麽又蹙眉。
“哎忘了問你,你說那個戒指,什麽第一次賺到錢準備的……那具體是什麽時候啊?”
池蔚然沒有睜眼,眉頭輕挑了挑。
“你猜。”
“我猜個屁。”
寧瀟沒好氣地抽回手,翻了個白眼;“我第一次賺錢就獎勵了自己五盒費列羅,跟您比不了。”
池蔚然笑得彎腰,直起身後,又把賭氣的人攬過,笑意深深,低頭吻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