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場館回來後,池蔚然忙得不見人影,雖說住對麵,基本也不看不見他。
寧瀟也懶得管那麽多,正常上下班,薑知瑤還經常晃過來,把刷卡買的吃的用的搬來,跟個小田螺一樣,有時候待得晚了,幹脆就不回酒店了,寧瀟晚上跟寧鈞廷聚餐,叫她她也不來,就說想在家裏待待。
薑知瑤最近打跨國電話打得少,寧瀟看得出來她心亂,也就隨她去了。
到了第三天,寧瀟下班後先回了趟家,看到家門口很是熱鬧,正忙活著搬什麽東西,薑知瑤靠在走廊牆上。
“你買什麽了?”
寧瀟走過去問。
“我沒有啊,我對這種高雅藝術又不感興趣,還想問你呢。”
薑知瑤聳了聳肩,纖細食指一點:“不過你可以問問他?”
這邊話音剛落,一道身影靈活矯健地鑽了出來,突然出現在寧瀟麵前,把她嚇了一跳。
“你好,我是小鍾啊,你記得吧?”鍾亦翎眉飛色舞,見寧瀟沒太反應過來,主動拉過她手猛握了握:“鍾醫生是我姐!”
“我知道,鍾s醫生人很好——”寧瀟禮貌地笑笑,把手抽出來,指了指,“這個是?”
“這是bas的畫啊,啊,就是你喜歡的那個塗鴉藝術家。”
鍾亦翎看著麵前兩人逐漸驚悚的表情,趕緊補充了一句:“……複刻複刻,池哥讓我找人弄的。你客廳那邊的牆不是有點空嗎,吃飯的時候看著喜歡的畫心情也會好的,我姐就是這麽幹的!”
“多少錢啊?”寧瀟一聽是池蔚然弄的,也就斷了讓人再把東西搬出來的心。他這人給出來的東西,想塞都很難塞回去。
隻能退而求其次,關注些更實際的。
“幾千塊吧……我忘了,”鍾亦翎有些尷尬地笑著撓撓頭:“還是小一萬,反正不是什麽大錢。”
寧瀟噢了聲:“你手機多少?我存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