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機衝上雲霄的瞬間,天際遙遠的光也落在岑詞臉上,她伸手拉下遮光板,放平椅背,窩在寬大的艙位裏,臨闔眼之前提醒空姐,用餐的時候不要叫她。
空姐替她拉了拉毯子,點頭離開。
機艙安靜,除了轟鳴聲。
頭等艙雖說坐滿了,但由於航班時段較早,所以待飛機一起飛,幾乎所有乘客都選擇躺平休息。
打車往機場走的時候岑詞就在想,到了飛機上一定要結結實實地補上一覺,從北市到南城這把個小時裏,也夠她稍稍養回點體力。
好在沒行李托運,幾乎是拖著快支離破碎的身體過了安檢,可真正躺下的時候,她卻發現自己睡不著了。
隻是這麽一折騰身體更疼了。
過安檢的時候要求脫外套,她脫下時不小心扯了裏麵的衣服,露出大片脖頸,她不難看出安檢人員看她的眼神。
秦勳昨晚吃了飽。
手勁之大快把她給掐折了。
平時那麽溫雅的男人,在**就成了獸,恨不得能把她拆骨斷筋。那還不過癮,近淩晨的時候,他又覆身上來。她迷迷糊糊間隻覺他所碰之處都疼得要命。
她低低哀求,輕聲示弱,告訴他自己疼。
他的喘息落在她耳畔,一直往她心裏燙。他放緩了速度,可等到她的喘息入耳時,他又開始了野馬般的狂野馳騁。
……
岑詞驀地睜眼。
耳畔似乎還印著秦勳的粗喘,一直在她耳邊繞啊繞的,繞個沒完沒了。她盯著斜上方的遮光板,隻覺得臉紅心跳,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。
身體最該疼的位置又條件反射地疼了。
可小腹滾燙。
就像是他吻過時留下的溫度,一直未散。
她算是睡不著了,驀地起身。
身體的疼又讓她齜牙咧嘴了一下。
困,累,好想睡……
岑詞在心裏狠狠罵秦勳:該死的男人,都是你害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