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軍啊。”白雅塵端起茶杯抿了口茶,微笑,“認識。”
沒否認也沒避諱,承認得那麽坦****,岑詞問,“那他……”
白雅塵放下杯子,“他是因為閔薇薇的事來找我的。”說到這兒,她看向岑詞,“能看得出他對你有提防心,否則你作為閔薇薇的心理導師,有任何問題他該找你才是。”
“閔薇薇怎麽了?”
“也沒怎麽,據周軍說她始終不記得他們之間的事,其他一切都好,周軍希望我能幫閔薇薇找回記憶。”
岑詞垂下眼,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錯誤。
剛剛盡管自己語境委婉,但聽在白雅塵耳朵裏終究還是直接,問她認不認識周軍,那麽白雅塵就算真跟周軍有什麽,她最後的回答也會落在閔薇薇身上,更重要的是,白雅塵不會看不出她有心試探。
岑詞隱隱懊惱,對麵是白雅塵,套話什麽的當然要再高級些。
白雅塵端起茶壺為她填茶,她忙伸杯。白雅塵見她沉默不語,便說,“你也不用覺得有什麽,家屬不理解我們的工作很正常,再加上周軍是個商人,不輕易相信人和凡事衡量利弊是本能。”
岑詞點頭,“是。”
“其實閔薇薇的情況我無能為力,你有進一步想法嗎?”白雅塵問。
岑詞搖頭,低頭品茶,隨後說,“閔薇薇的情況看著挺奇怪,但實際上在我認為就是變故下的失憶。”
“失憶?是嗎?”
岑詞抬眼,“白老師認為不是?或者連你也相信我在操縱閔薇薇意識?”
白雅塵跟她對視數秒,輕輕一笑,“我沒見過閔薇薇,是不是選擇性失憶不好說,但說你操縱意識,我當然不信。我已經拒絕了周軍,之前流言對你不利,這個時候我要真接了閔薇薇的案子,那外界又不知道怎麽寫你了。”
“我不在乎那些的。”岑詞淡淡說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