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鬱聲其實並不覺得婚前x行為這件事有什麽不妥的,別說她了,就是從小到大一個圈子裏的朋友也都不覺的這有什麽。
但她的老爹白洪明畢竟接受的是上一輩的教育,在這件事情上與自己的女兒觀點相悖,從小到大在她耳邊念叨的次數也不算少。
但真到這個時候了,白鬱聲還是有些猶豫。
她確實是有些站不直了,整個人緊繃著,甚至連小腿開始發酸打顫,全靠支著麵前的落地鏡才堪堪站穩。
“之前我爸在梧桐苑,和你說什麽了?”
沈知言俯身枕在她的肩窩處,有一搭沒一搭地勾著她的頭發玩,“嗯,我想想……”
他捏著白鬱聲的肩膀,將人翻了過來,讓她麵對著自己,吻了上去,熟腐酒香在整個更衣室中緩緩蔓延開來,兩個人徹底在紅葡萄酒中浮沉。
頂層套件的更衣室麵積也不大,中間擺著一張小沙發,兩個人是臨時入住,本來也沒打算待上幾天,換洗的衣服都隨意地丟在中間這張小沙發上,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,好端端平鋪在沙發上的衣服被丟得四處都是。
別人談戀愛接吻那是浪漫唯美,他們接吻每次都和打架似的
沈知言坐在小沙發上,單手護在白鬱聲後腰,另一隻手自然下垂,無意識地舒張著手指,白鬱聲則是兩腿敞開,以跪坐的姿勢,手臂圈抱著神直言的腦袋,將自己的頭枕在他的肩窩處,小口喘著氣,兩個人這會兒都親得都有些迷糊。
他抿著薄唇,感受到自己外唇角破了點皮,血腥味順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在口腔中蔓延開來,看樣子傷得不輕。
沈知言有些無奈,他擰了一把白鬱聲的臉頰,“你屬狗嗎?”
“別打岔,你想出來了嗎?”
女孩笑嘻嘻的,偏過腦袋,親了親他的耳廓軟骨,聲音像摻了水似的。
“嗯……”沈知言半耷拉著腦袋,慵懶隨性的氣質搭上他這一身清冷的文人風骨,實在有一種不可言喻的色.氣,白鬱聲有些沒忍住,趴在他的身上開始小聲哼唧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