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司言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車,及時的出現摟住了時晚晚沒讓她摔倒。
眾人都被厲司言身上散發的冰冷戾氣所愣住了。一時間安靜了。
時晚晚連忙調整呼吸說道:“麻煩各位聽我說,我是海藍公司的市場總監,網上的事情我已經了解了大概了,對於劉富的死亡首先我感到很惋惜,但我們公司不會推卸責任,給我們一點時間調查清楚,真的是我們公司的責任我一定會給你們家屬一個交代的。”
“我家那口子就是喝了他們的酒走的……”其中一位女人好像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語言,也不跟任何人交流。隻是垂著頭,機械的,高聲的重複著這一句。
這個女人還抱著孩子還發出斷斷續續的悲鳴。
群眾一看悲痛的家屬又想要群體攻之,一時之間場麵又開始混亂了。
厲司言立馬吩咐保鏢和保安攔著這些人不讓他們靠近,帶著時晚晚進了公司辦公室。
厲司言扶著時晚晚到沙發上坐好,關切的問道:“沒事吧?剛才?”
時晚晚低聲回到:“沒事,不用擔心我。你去公司吧,我在這裏可以的。”
經過時晚晚的多次催促厲司言還是先離開了。
這一天的時間仿佛過得格外漫長。
時晚晚站在辦公室的窗口上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深秋幹燥而冷厲的冷風穿過胸膛,凜冽的感覺仿佛能刺入人的心髒。
在這時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咕叫了起來,時晚晚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一天基本沒有吃什麽東西,中午沒胃口隻簡單的喝了幾口湯。
時晚晚這才知道,陸向嶼是律師,厲司言派他全麵處理這次的糾紛,應該能夠放心。
但是,時晚晚怎麽能夠放心。
一種冤屈的情緒死死的填滿時晚晚的心裏。
那種感覺,就好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,一口氣息吐不出來也吸不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