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琳在一旁氣的整張臉都快要扭曲了!
自己的女兒被時晚晚這個賤人送去了拘留所,從前那個任人擺布的時晚晚已經變成如今踩在她頭上的賤人,唯一能控製時晚晚這個賤人的老東西都沒有了!!
以後還怎麽威脅她幫自己做事?
這賤人怎麽這麽好命?!
不知道用什麽魅術勾搭上了厲司言這顆大樹,眼底裏的嫉妒都要噴出來了。
“時晚晚,你別得意的太早,我就看你的下場會是怎麽樣的。”
厲司言從一旁摟過時晚晚的腰部,冷聲說道:“你還是好好擔心自己吧,保鏢,別什麽人都隨隨便便放進來,再有下次你們也可以收拾收拾走人。”
“是的,少爺。”
保鏢說完就一齊而上把時曜海和陳琳往外轟,陳琳和時曜海離開時還一直辱罵。
這個小插曲過後,時晚晚都無聊呆在家裏,早上起床,上午畫稿,吃完午飯午休,下午畫稿,吃完飯,洗漱睡覺,這幾天都在重複這樣的生活。
這天下午厲司言從公司回來,一進門就聞到了滿屋的蛋糕香味。時晚晚正在廚房裏烤蛋糕,“怎麽突然烤蛋糕了?”
厲司言走路悄無聲息的,突然發出的男聲把時晚晚嚇了一跳,“嚇死我了,回來了啊,我考了蛋糕,拿給你吃。”
厲司言有個奇怪的愛好,喜歡吃甜食,一般男聲都很討厭吃甜食,可不知道為什麽厲司言很喜歡。
時晚晚很快就從廚房裏端著一塊蛋糕出來了。
“你試試?”時晚晚臉上的笑容很甜。
厲司言狐疑的看看了時晚晚,接過蛋糕問:“無事獻殷勤,說吧,有什麽說想跟我說的。”
時晚晚也沒有被戳穿的尷尬,“咳咳”了兩聲,開口道:“那我就直說了,那個我在家也呆了好多天了,整個人都快發黴了,明天我想去公司看看。可以麽。”時晚晚眨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厲司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