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曲完畢,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,都還沉浸在這淡淡的哀愁中。
厲司言突然伸手抱住了時晚晚,“這是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曲子,她和我父親總是一起彈奏這首曲子,但在我十歲那年他們兩就一起出車禍離開了我,我也在沒有聽到這這首--《風居住的街道》”
時晚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厲司言的背。
厲司言鬆開了擁抱改為雙手扶住我的肩膀說:“時晚晚,就像這首曲子所要表達的一樣,風是一陣陣的,人也是,說不定哪天就隨風而逝,雖然愛情不過是人生的一瞬,但少了他便也少了多番滋味,我們要珍惜眼前人。”
時晚晚輕輕的壓了一口氣:“你應該也清楚我心裏以前裝的是誰,現在我和他已經沒有希望,畢竟這是一場消耗了十多年的感情,沒有誰能隨隨便便的就說自己能說完就忘,至少我不能。”
時晚晚停了停,但是厲司言顯示出了驚人的耐心:“我在聽。”
“對感情而言,我現在已經沒有了那種勇氣,所以你能不能在等一等,給彼此多一些考慮的空間,若還是覺得可以,我們再試一試,好不好?”
厲司言又抱住了時晚晚,低頭在她的發頂輕輕的落下一個吻:“好,隻要是你我願意再等等。”
“咳咳,雖然很不想打擾你們這份溫情的時刻,但是我想說的是—厲哥我就先走了哈,不打擾你們夫妻兩恩恩愛愛。”
說完顧清久不理會厲司言鋒利的眼神就飛奔而逃了。
時晚晚這才紅著臉離開了厲司言的懷抱,不過厲司言倒是很喜歡看時晚晚害羞的樣子,真讓人忍不住的想欺負她。
或許是兩個人把話談開了,都把心裏的話都說了出來,兩個人之間沒有那麽有距離感了,少了一層隔閡,今天在厲司言的懷抱裏時晚晚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