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司言掛了電話從陽台上進來就發現**已經沒有了時晚晚的身影。聽見淋浴室的聲音,厲司言也去了別的房間洗漱。
退燒身上出了一身的汗,總感覺身上有些黏黏的不舒服,泡了個澡感覺神清氣爽多了,還順帶洗了個頭。
厲司言進來主臥就剛好遇到時晚晚用頭巾包著剛洗完的頭發。
他皺了皺眉,開口說道,“過來,我幫你把頭發吹幹。”
時晚晚從沒想過有人會給自己吹頭發,但就是如此,以至於時晚晚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想起這天的場景。
厲司言去拿了吹風機,兩個人背對背坐著。
時晚晚的頭發不僅長,發質還好,沒有染也沒有燙。
發梢輕輕的繞過厲司言的指尖,像是要一直纏繞到厲司言的心裏。
厲司言覺的自己的心跳有些漏拍。
厲司言把頭發都握到自己的掌心裏,突然傾身過去貼住時晚晚的耳邊,“昨晚我說的話還記得吧。”
提到昨晚時晚晚整個人都呆坐在椅子上,厲司言的嘴巴就靠的她的耳朵這麽近,吐出的濕潤的空氣噴在時晚晚的耳朵上,她耳根刷的一下就紅了。
時晚晚支支吾吾,也不敢回頭。
這是從臥室門口發出聲音,“厲哥,嫂子怎麽樣了?”
顧清久進來就看到的兩人好像在廝磨一般,時晚晚反應過來,直接起身回到床邊,厲司言還沒反應過來手掌裏已空無一物,隻留有殘存的清香。
厲司言冰冷的看著顧清久,“你不會敲門麽?”
顧清久覺察到自己可能壞了好事,賠笑道,“厲哥,冤枉,臥室門本來就是開的。”
厲司言還想開口說什麽顧清久又說道,“我們還是先看看嫂子的病情吧。”這才轉移了炮火。
顧清久給時晚晚檢查了一番,“燒已經退了,但還是不建議嫂子下床走動,還是要多注意休息,同時也要多補充水分,盡量減少室外的活動,避免敞風所引起再次受涼,導致病情加重的可能,而且小嫂子懷孕了,生病會有點麻煩,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