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靜堂本以為自己能夠安全上壘,安穩的回到工作中。但是在看到那個偶遇的同事後,他就不這麽想了,果然,第二天,曾經在大堂的經曆卷土重來。
看著他竊竊私語的同時,迎麵而來時躲閃的眼神,在他靠近時突然停頓的笑語,食堂裏真空一般的座位……
他不是很明白僅僅是這麽一個偶遇,怎麽會一夜之間就讓人們對自己的態度變化那麽大。一般來說消息的傳播都會需要一點時間,畢竟那麽多同事又不是都住在一起。
或者說那麽一個工作在酒店底層的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影響力,仿佛手握酒店的廣播喇叭,隨便說什麽別人都能聽到,並且還全盤接受。
雖然他早就意識到針對自己的不是一個人,畢竟當初自己受到的冷暴力就不像是一個人能夠帶動的,可是究竟還有誰,他一時之間有些看不明白。
他不得不承認,來了快兩個月了,他確實因為之前那場莫名其妙的霸淩,沒有交到任何一個能給自己提供消息的朋友。某方麵講,他們成功了。
多有意思啊,他能給警察當線人搗毀一個惡勢力。卻沒法在這麽一個酒店發展一個線人,為的隻是讓自己能在職場好過點。
不過算了,他早就習慣了,再差,也不會差過監獄裏。
再說,他還有盛琳。
“琳,我又被霸淩了。”
晚上齊靜堂回來,第一件事就是站在門口,嘴巴撅得能碰到鼻尖,委屈得像個二百斤的傻子。
盛琳握著筆,聞言抬頭想了想,又低頭,哦了一聲:“是前天早上那個人?”
“對啊!”齊靜堂走進來,從後麵抱住盛琳,現在盛琳的椅子後麵已經固定放了一張板凳,專門讓他當樹袋熊,“我好難過啊!”
“看不出你難過。”盛琳繼續埋頭畫畫。
“唔!”他把臉埋在盛琳背上,拱,“但我真的難受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