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設雅致的畫廊裏, 人流往來。
琴姨和周母跟辦畫展的溫太太打完招呼,也走在在展廳裏閑逛著看了看畫。
迎麵若是遇到認識的人,再滿臉堆笑地聊上幾句, 互相吹捧一番。
對牆上的畫作本身沒有太大的興趣,也說不出什麽了不起的見地來, 無人寒暄的時候, 周母抽出空來閑談著問琴姨:“大姐, 阿遇女朋友的情況, 你和遲董說了嗎?”
提到這個事, 琴姨興致不是很高的樣子。
她轉頭看一眼周母,“這事啊,以後可再也別提了。”
怎麽就再也別提了?
這事多重要啊。
遲家那麽大的家業, 不得嚴密提防這種貪圖富貴隻想嫁豪門的女孩子嘛?
而且這個女孩子不止會影響遲家,還影響遲遇和周宴之間的關係, 遲遇本來對周宴就沒有什麽友好的態度,如今再有個女人橫在他倆中間, 那豈不是更加糟糕?
不管怎麽說, 這個辛顏, 她就是顆影響和諧的不定時炸-彈。
這樣的人,怎麽能讓她和遲遇繼續有牽連呢?
周母很是不理解地問:“這是為什麽?”
琴姨輕著聲音說:“我和老遲說了這個事情以後, 老遲也擔心阿遇被騙, 就去公司找阿遇問了這個事情。問完回來以後就跟我說, 是我想多了,說那丫頭不是我說的那麽回事, 根本沒有多的心計, 又叫我以後不要亂摻和年輕人的事情。”
周母眉心微蹙, 消化了一下這話, “他和阿遇不相信我們說的話?”
琴姨點點頭,“他們更相信辛顏的人品,相信辛顏不是物質拜金心存不良的姑娘。”
周母不是很能理解,“這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,還相信她呢?阿遇被她灌了迷魂湯也就算了,怎麽連遲董也糊塗了?就這樣,你還說這丫頭沒心計?”
“我說有什麽用?我可當不了誰的家做不了誰的主。”周母看一眼牆上的畫繼續往前走,“你也千萬別再提這個事了,現在這事叫老遲知道了,老遲怕阿遇和阿宴兩個人鬧不愉快,已經說了,千燈村的項目,不讓阿宴參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