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臨春第一次主動去拉男孩子的手。
嚴格意義上說, 這種接觸程度或許隻能算是“碰”。
攥了一下立刻放手,蔣以聲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。
四目相對間,臨春心虛地往後退了半步。
和其他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都沒關係, 她就是覺得蔣以聲穿得少, 大概會冷, 所以下意識就去攥了一下手指。
就和她攥臨冬、攥李瑤瑤是一個概念。
但很明顯,這兩者並不是一個東西。
她先鬼迷心竅,然後迷途知返。
眼神亂飛,盯著兩邊空氣看得起勁。
蔣以聲動了動唇, 欲言又止。
他把剛被握過的手指蜷進掌心,轉了個麵向。
“先找個地方吧。”
臨春跟著蔣以聲進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廳。
店裏開著暖氣,空氣中流淌著舒緩的音樂, 混著咖啡豆淡淡的苦香。
可能是除夕的緣故, 客人很少,零散地坐在軟座沙發上, 低頭做著自己的事。
臨春暗暗打量了一圈,裝潢典雅很有格調, 精致得仿佛到處貼著金子,磕著個牆角她都賠不起的程度。
或許這種店麵對的顧客根本就不是她這一個階層的人,臨春看了眼櫃台前的價格表,雖然表麵保持淡定但瞳孔已經開始地震了。
一杯咖啡抵得過她一星期的飯錢。
蔣以聲問她喝什麽, 臨春連忙搖頭。
開玩笑, 根本喝不起。
蔣以聲頓了頓,視線掃過價格單,倒也沒有強行按頭讓人喝。
他點了一杯咖啡一杯熱可可, 買單時交代了十分鍾後再製作。
這些是給一會兒要來的徐拓和穆瀲卿的,蔣以聲在外麵沒什麽喝東西的習慣。
隻是當他餘光掃過臨春, 對方站在一邊,似乎有些局促。
想著幹坐著可能會比較尷尬,蔣以聲稍微側了側身,又多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草莓輕芝蛋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