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陽光灑在白底金花的大**,我睡眼惺忪地伏在邁克身邊,感受著身旁平靜沉穩的呼吸,忽覺前所未有的放鬆。
比起那些擔驚受怕的日子,此時此刻才仿佛被一片寧靜的湖水罩住,不必上下顛簸,夜不能寐。
不久,邁克也醒了,他一手攬著我,另一隻手牽著我的手,在我掌心輕輕摩挲,我抬頭看他,發現他也看著我。
“你在想什麽?”我問。
“沒什麽。”他淡淡地說,然後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,低頭吻過來,用力親吻了兩下後就迅速起身了。
我心中劃過一絲淡淡的失落,之前每一個相擁的清晨,醒來後他總會糾纏我一會兒的。
“今天要忙些什麽嗎?”我又問。
他點點頭說:“有些事情要忙,我晚些時候回來,你呢?”
“我也有些事要忙。”
“那我們晚上見。”他走過來吻了我兩下,雙眸溫柔發亮,這雙仿佛發著光的眼眸像顆定心丸,讓剛才的一絲失落消弭無蹤,我不舍得摟住他的脖頸,與他耳鬢廝磨。
“邁克。”
“什麽?”他問。
“沒什麽,我隻是叫叫你。”
他笑了,靜靜地看了我一會兒,也說道“安妮”,繾綣中有一絲無奈。
我們沒有再討論昨夜的爭執,他的怒火中燒和我的糟糕應對被一齊掩蓋。
雖然沒有攻陷伯納本土,但在西國海岸逼迫伯納軍隊的大撤退依然是一種巨大的勝利,因此勝利YX和慶祝在全國上下如火如荼的展開。
宣傳部長莫斯利·斯特瑞拉是除了元首以外,最經常出現在各大報紙頭條和慶祝現場的人,薩拉作為他的妻子也越來越頻繁地在公眾麵前亮相。
薩拉專注於慈善事業,許多關於她救助孤寡的故事被敘述的感人至極後,刊登在報紙雜誌上。直到某一天,我發現她佩戴著葳蕤黨的徽章站在了重要人物們的集會上時,才知道薩拉已經在黨內有了正式的職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