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句話像在罵我。”梁肆品了品沈初意這脫口而出的問題。
沈初意自己也忍不住笑了, 抿住唇角的笑意,這個話題這麽笑好像有點不合適。
她拉回正題:“反正小五摸起來很舒服,肚皮和毛都軟乎乎的, 誰不愛摸……你不要亂問。”
梁肆抬眉看她, 忽地很輕地笑了聲, 她是真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的問題所在麽?
軟的反義詞可是硬。
算了,不說了,再說人估計今晚要不說話了。
“理解了。”
沈初意瞄了幾眼, 這麽輕易?
怎麽看都覺得他唇角的笑不簡單,又暫時沒想到原因, 將之歸結於無話可說。
說他正經吧, 有時候也會說些顏色話題。
說他不正經吧,可就連這類話題也是認真問出口的。
梁肆抬手, 兩指捏了捏眉心。
自然光線下,明與暗分割明顯,將他的臉和手都照得很好看。
“原來是我的問題。”他說。
沈初意後知後覺,目光從他手指上挪開, 托手和擼這個話題的福, 她現在看他這手就不對勁。
因為他也曾對她用過手。
手指修長也是極有用處的, 她作為承受者, 更為清楚。
沈初意想歪, 醒神眨眨眼, 自己先耳後紅了起來, 附和他的話:“對,都是你。”
梁肆也不回嘴, 笑著看她。
因為方曼晚上要來,沈初意起身, 去洗了手,又去廚房說了聲方曼喜歡吃的口味。
李嬸也在廚房,聽見她說有朋友,問:“不多請一些朋友嗎?”
沈初意愣了下,微微一笑:“今天就一個。”
她也沒有多少真正的朋友,方曼算得上是,其他的高中畢業後就淡了。
“家裏大也不好,冷清。”李嬸說:“以前阿肆經常會在老爺子那邊住。”
瞧著李嬸很健談的樣子,沈初意便熄了直接走的心思,問:“之前,他沒有帶朋友回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