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廂充斥情潮味道, 清澄的月光成了懲罰。
花之所以能盛開怒放,不能否認本身出類拔萃,還需要養花名手的調.教。
千鈞一發按兵未動, 江梟肄還是不忍心。
“可還好?”
持續焦躁不堪如火球一般熊熊燃燒, 顧意弦全身汗津津, 手腕與腳踝被束縛向四周拉扯至最大。
她瞪著明知故問的江梟肄,鬢邊卷發像剛撈出來的海藻。
他伸出舌尖卷了下手指, 把停止走動的懷表放在木櫃, 然後咬她的耳朵, “寶貝,顯然鬼穀子權謀術你沒有參透, 我今天就與你來細致講講可好?”
顧意弦輕顫, “......滾。”
江梟肄所有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, 手指按進她的嘴, “捭闔第一, 觀陰陽之開闔以命物。任何事物變化無窮,各有所歸。”
這個瘋子......
唇齒之間濕淋淋。
天鵝絨毛毯亂成一團。
江梟肄倒抽一口氣,慢條斯理地說:“闔之,陽氣, 剛強,閉合, 緊張。”
“捭之,陰氣,柔弱, 開啟, 馳張。”
他舔掉她眼角溢出的眼淚,嗓音低沉沙啞, “寶貝,捭之。”
顧意弦弓起的腰肢被強勢按下去,尖牙咬破江梟肄的手指,血腥味蔓延。
她恍惚地想,他還挺有儀式感,車與地方都與第一次見麵吻合。
“反應第二,無形俱生。想刺探對方情況虛實,就得投石問路,施行對策之術,是以回環反複。”
“反,反複試探進退,應,求證後使其回應。”
江梟肄吻她的脖頸,廝磨著,“寶貝,叫我名字。”
鬼穀子要知道寫的東西被江梟肄這麽用大概會氣死。
雙重折磨讓顧意弦想塞上耳朵,奈何手腳動彈不得。
車在巷子裏,她隻能小聲罵江梟肄王八蛋,又哭著讓他解開手腳的禁錮,他不予理睬,非要讓她叫他名字。
“江、江梟肄,唔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