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“糖水甜麽。”◎
尤簌也不知道自己隨便找的借口, 被蔣馳期這麽一接怎麽就成了你來我往的混話。
柔白毛巾蹭著她碎發邊緣,沒一會突然停了,連帶停滯的還有她的心跳。
方巾順手扔到椅背上垂著。
高大身影罩著身體。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……”
尤簌緊張地踢凳子, 想往邊上挪, 但其中一根凳子腿卻不知何時被男人鞋尖抵住了,她垂頭看下去的空隙, 蔣馳期又抓了另一把凳子落座在旁邊。
不過半尺的距離,
他背屈一下就能倚上來。
尤簌攥緊手指。
“糖水甜麽?”
男人語調隨意。
緊張堵塞的氣忽然舒開。
沒想到他隻是問這個,尤簌瞬間鬆了肩頸,輕聲回, “甜的,你——”
背脊猝然被摁向靠椅。
尤簌瞳孔驟縮,她剛懈下去的心跳感知到危險後又迅速冒頭,像被反噬, 比剛才跳得更凶猛。
和蔣馳期現在的狀態相似。
摁不下去, 克製不住, 越漲越高。
睡衣的綿軟布料抵不住木椅靠背硬邦邦地磨,她感到後背一陣脹痛,唇卻被咬得很軟。
他不開口也不掐她腰, 隻是一遍遍咬。
逼她自己張嘴,口腔內紅糖混著桂花的甜味還在,唇角就能嚐到。
男人躬過來的腰略彎,連帶整個上身都像是蓄勢待發的美洲豹, 咬準目標,等她自己投降。
尤簌被堵得不敢呼吸, 白皙臉龐因缺氧而泛紅, 看著一副惹人欺負的可憐樣。
濕發還潮著, 兩人都是,黏在一起。
“蔣馳期……”
她邊用力吸氣邊叫他名字,蔣馳期沒理,找準空隙後很快地覆唇,裹進去。
周身似乎隻有唇上有感應,像是被微弱的電流觸到。
腰微塌下來,蔣馳期又伸手扶正她,輕捏她下巴,逼她專心。
“不是要自學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