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“這點甜頭也不是不能給。”◎
不知道其他情侶接吻前會不會提前預告, 但蔣馳期這次確實是問了。
手腕上的白菩提蓮花手串硌得皮膚澀疼。
他問完沒等回,就摁住了她的手,細長的指和微凸的腕骨繞著白色菩提纏上來, 以一個桎梏的姿勢。
長腿勾著, 嘭地一聲,踢關了門。
細密的舔.吻落在唇角。尤簌感到癢, 唇上還是心,都散發出麻麻的癢意,依靠著他烙下的潮濕印痕紓解,間或夾雜著細小的抵抗情緒。
比起接吻這個動作, 她記得更多的是它帶來的氛圍。
交換的鼻息,隱忍的喘氣,側一點將碰不碰的鼻梁,唇齒貼合後他在口腔裏用力掃的力度,
都像是在把她反複拖拽, 摁著心髒磨骨頭。
每一個細小的動作變化都響在骨骼, 像年久失修的陳舊木凳,單坐上去就足以膽戰心驚。
怕他不停,又怕他不夠。
手指交叉著推搡, 他軟又韌地在.舔。
尤簌眼睛逐漸濕潤,頭發傳來他手掌幹燥的溫度,扶在腦後,安穩地。
“怎麽這個眼神兒?”
蔣馳期停了會, 輕笑著盯她不甚清醒的眼。
尤簌往後縮了點,拉開與他的距離, 又被他打趣的嗓音弄得臉熱, 她被親得眼睛霧蒙蒙, 近乎失焦。
下一秒又發現男人剛才說話時還清明的眼,在對上她的視線後忽地染上一抹暗沉欲.色。
切換得迅速。
是被她傳染的。
脖頸又癢起來,他黑發戳得不自在。
尤簌推了推他,聲音殘留著被親過後的啞,“你快出去……”
男人聲色被磨得發燙,嗓音又沙又暗。
“親不夠你。”
餘留下來的燙意還燒著皮膚,又被這一句直白的話砸得火更旺,尤簌赧然地別過臉,力氣又大了些,終於把他從肩上推下去。
“我要工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