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霍拎著吃的慢悠悠上來, 推門前還特意在門外看了一眼,才進去。
柏鋒臨聽到聲音,往門口看了一眼, 見是祁霍,又閉上了眼睛。
祁霍“呦”了一聲,你霍哥善解人意特意給你倆留空間不說,還開車跑了一個多小時給你買了平常喜歡的粥。不說謝謝也就算了,還把眼睛閉上了。
“柏二……”
祁霍要說點什麽, 強烈譴責一下他這種沒有良心的行為的時候,餘光注意到旁邊沙發上睡著人。定眼一看,那不就是賀燃嗎?所以到嘴邊的話也變成了一聲他睡著了?
柏鋒臨嗯了一聲, 啞著聲音說:“你聲音小點。”
祁霍歉意地比了個OK的手勢。
柏鋒臨又說:“把床調高點,躺久了難受。”
祁霍把粥放在桌上,幸災樂禍地走到床尾,“柏二啊柏二, 你也有今天。”
如果不是顧及賀燃在旁邊沙發上睡著,祁霍估計自己都要大笑出聲。
柏鋒臨沒力氣跟他說別的,白了他一眼, “買的什麽啊, 這麽久。”
他都快餓死了。
祁霍嘿嘿說白粥啊, 你現在在也就隻能喝這個了。
柏鋒臨:“……”
沒理會柏鋒臨一臉的嫌棄表情,祁霍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, 準備給他喂粥喝。
唉,誰讓柏鋒臨現在殘了呢,他祁霍就是好心,不跟病人計較。
奈何人家還不領情。
柏鋒臨挑剔地看了眼遞在自己唇邊的勺子,嫌棄說:“我是傷了腰, 不是斷了手。”
行,祁霍沒話說。
大爺,自己喝吧,他還不伺候了。
碗“哐”的一聲放在桌上,祁霍站起身,在柏鋒臨身後給他墊了枕頭。
柏鋒臨剛做完手術,祁霍也不敢大動,隻敢慢慢的,一點點的,讓柏鋒臨自己能躺得舒服點。
也幸虧不是很嚴重,現在還能小幅度地動一下,不然直接趴在**動也動不了,難受不死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