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水星表情有著明顯的錯愕, “你怎麽來了?”
唐晚書把一大束大得有些過分的蝴蝶蘭塞到車裏,他站在車外麵,圍巾的結打得有些歪,發絲估計是因為趕路, 看不出來是打理過後的樣子。
“王導在群裏說您今天殺青, 我和錢哥把重要的工作處理之後, 我就趕過來了,時間正好。”唐晚書說道。
許水星把手機摸到手裏, 才下午五點不到, 他早上六點走的,“你不嫌累嗎?”一趟飛機兩個小時, 還不算坐車在路上的時間。
還有就是,錢善言這個經紀人在唐晚書這裏一點話語權都沒有嗎?
“先上車。”許水星裹著毛毯縮在一起,“外麵冷。”
在唐晚書上車以後,莫茉打電話來說:“我要去吃殺青宴, 學姐你自己可以嗎?”
“我不去也有殺青宴嗎?”
“有啊有啊, 王初五說隻是把你當借口大家一塊兒吃飯,你去不去都行。”莫茉在電話那頭說道。
許水星:“……”的確是王初五能說出口的話。
掛了莫茉的電話,許水星抬起頭, 和坐前麵的司機說:“回酒店吧,她跟大家一塊兒吃飯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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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晚書來得突然,深夜就又要離開,他來就陪許水星吃了頓飯, 親手送了束花要離開。
許水星素麵朝天, 唐晚書在飯桌正麵站著, 彎腰在從他背包裏麵拿東西。
他夏天時候愛背著布料薄一些的帆布包, 現在到了冬季, 帆布包和大衣在一起不太搭,他換成了一隻小眾品牌設計的小羊皮背包,方方正正的版型,看起來有些學生氣,但是很適合他。
隻見唐晚書從背包裏拿了一個卷起來的手提袋,手提袋展開後並不大,啞光的深藍色,“是項鏈,我以前買的,覺得很適合您。”
“我高中的時候去參加一個珠寶展覽會,看見了它,覺得很適合您,就買下來了,”唐晚書把裏麵的絨麵盒子拿出來,“本來打算寄到您的工作室,但是工作室以禮物太貴重拒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