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霽淮睨了她眼, 轉身往二樓走,留下簡短冷淡的兩個字:“跟上。”
薑聽雨長睫輕顫,手指不安地絞著衣擺, 低垂下腦袋跟在他身後。
到了二樓走廊盡頭,薑聽雨在臥室門口停下, 腳上似綁了千金,怎麽也邁不開腳步。
謝霽淮見她不肯動, 耐心消耗殆盡, 遒勁的手指扣住女孩的細腰,用了力將她抱了起來, 徑直往床榻走。
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薑聽雨驚呼了聲, 雙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,生怕自己摔下去。
臥室門口到床榻的距離不過幾步路, 謝霽淮步伐本就邁得寬,又刻意加快了速度,薑聽雨還未反應過來, 人就已經被壓在了床榻上。
眼睫微掀,就對上男人漆黑得如同沒有一絲月光的深夜,裏頭湧現無數暗流,在她身上湍急而過, 將她困在中心, 動彈不得。
薑聽雨呼吸都快要停滯了,心也在砰砰亂跳。
謝霽淮俊美的臉就在她眼前, 灼熱的呼吸貼著她的麵頰拂過,激得女孩身體止不住顫栗。
“謝、謝霽淮……”
薑聽雨語調盡失, 連喊他的名字都說得極為困難,顫動的氣息微弱而又低啞, 昭示她此刻有多害怕。
謝霽淮單手攥著她的手腕往上摁,他的掌心寬大,一隻手便輕鬆得擒住女孩的雙手,像是枷鎖般束縛住了她。另一隻手依舊貼著女孩的後腰,掌心溫度源源不斷炙燙女孩嬌嫩的肌膚。
“叫錯了,該罰。”
濕熱氣息一再壓近女孩耳側,而後,他張開薄唇,咬住了她的耳垂。
薑聽雨嗚咽了聲,被這股酥酥麻麻的疼癢弄得顫栗不止,“別、別咬。”
謝霽淮鬆了唇齒,熱息若有似無蹭過她的麵頰,壓低了聲音:“該叫我什麽?”
薑聽雨水眸氤氳著霧氣,哭啞著嗓音:“老公,老公……”
她動了動被男人強勢摁在頭頂的雙手,卻不起絲毫作用。